康子晋勾出抹佻薄的浪笑来:“只要你们能让本侯开心,本侯自是日日都有空闲的。”
槐娘更是眉开眼笑起来,半羞半嗔地推了他一把,又拖着康子晋的手臂轻摇:“奴就知道,侯爷最好了。”
包间中再次恢复了笑闹,荣施也重新启喉弹唱。
只是这回,她神思有些恍惚,甚至分了一丝神在岳清嘉身上。
而岳清嘉虽然被神曲灭了火气,心里却还是耿耿于怀。
她抱着酒壶,暗搓搓盯上了康子晋的膀胱。
但凡康子晋的杯子空了,只要是当中的酒量低于八分,她就要往里添点,然后不停劝酒,见缝插针、乐此不疲。
可康子晋的肾功能,明显比她想象得要好得多。
她倒,他就喝,间中还有余裕,用折扇勾一下这个的下巴,回一下那个抛来的媚眼,喝了一场酒下来,染着无尽风情的眉眼越发显得整个人倜傥不羁。
岳清嘉见了,在心里默默评价了句——黄切黑的浪荡子。
这逼要是生活在她原来的世界,绝对要被扔去男德训练班接受再教育。
许久,康子晋才起了身。
岳清嘉连忙放下酒壶,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