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被迁怒,祝金哀怨之余,又猛然联想到被取消的歇假,难道…主子对自己这趟办的差分外不满?
他反思,这回办差确实是久了些,且摸了那么许久,也并没摸到多少有用的消息。
唔…今天还是少说话罢,尽量不惹主子生气。
康子晋耐着性子等了有一会儿,期间数度想一走了之,可也不晓得哪根筋不对,脚下像生了根似的,愣是没挪动。
在他的火气快要搂不住之际,人终于回来了。
看到返回的人,祝金虎目大张,吃惊道:“你、你哪位?”
康子晋则露出满眼的叽哂之意:“岳小姐这是准备进去唱大戏?”
岳清嘉不知打哪儿弄了套青色的直掇套在身上,她把头发全拆散下来,在头顶盘了个道姑髻,然后在上头罩了顶瓜皮缎帽。
因为身量不够,袖子尚可打卷摞在她腕上,可走路的时候,她还得提着袍摆。
不仅如此,她还在唇上黏了两撇极其可笑的八字胡,不伦不类得十分扎眼。
康子晋又好气又好笑:“一声不吭跑出去,就为了折腾这一身?”
岳清嘉有理有据:“不乔装打扮一下,要是被人给认出来,这要让我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