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既然郎中说她身体没有问题,那还真有可能,是做的梦扰得她心神不宁。

    想了几通,岳清嘉也附合道:“对呀表姐,你要是不好受,就跟我说说都做的什么梦,我也好替你开解几句,适当倾诉,对身心是有益的。”

    见彭慈月面露踌躇,岳清嘉便猜着,那梦应该和那二皇子有关。

    再想了想,她竖指发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往外说,就是爹娘那里,我也断然不会透露半句。”

    彭慈月连连摇头:“嘉姐儿,别误会,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只是我那些个梦,太匪夷所思了,我怕吓到你,又怕你、怕你取笑我多想。”

    她眼神颤了颤,又长叹了口气:“跟你说一说也好,那些怪诞不经的梦,真真是搅得我忐忑不安,又坐卧不宁的,也许都说出来了,我也就再不会发那样的梦了…”

    乐冬添了茶,便主动去门外守着,不让人靠近。

    房间里头只剩了表姐妹二人,岳清嘉坐得直直的,努力想当一个合格的听客,脑子里还边想着,待会儿该怎么开导才好。

    断断续续地,彭慈月把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做的梦,都说了给岳清嘉听。

    听罢,三分惊疑、三分不解、三分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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