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下车,自己走回去。”

    被恐吓到的康宛妙讪讪地摸鼻子,可见康子晋并没打断自己的话,她还是喋喋不休地,把前因后果给说了。

    末了,她还总结道:“所以,岳清嘉是为兄长受的伤,兄长就不该做些什么?”

    “……”

    康子晋冷声训斥:“胡说八道什么,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歪理。”

    刚好到了府门口,康宛妙撩开车帘,竖起胆子来,扔下句结论:“我就说兄长不值得爱慕,她还偏不听,一颗心都扑在兄长身上,哼!傻了吧唧的。我过两天就去找她,好好跟她说说兄长到底有多无情,让她早点认清兄长的真面目,别再在你身上花心思,可得叫她彻底寒心!”

    撂完话,康宛妙一个猛子跃下马车,一溜烟跑远了。

    康子晋收回眼,阖上书页,撩袍下了马车。

    好个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小小年纪,还挺会作戏,竟将妙姐儿给迷惑住了。

    将要回到院里时,康子晋忽然止了步,扭头吩咐了句:“去查一下,那马为何会突然发狂。”

    诶?

    栖桐摸头,不得其解。

    对上栖桐眼里深重的茫然之色,康子晋肃言道:“那岳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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