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中,她将要嫁那位柳五郎,可婚典前一日,柳五郎便莫名暴毙,而后,她背上了克夫的名声,再无人敢与她议亲。

    流言猛如虎豹,刚开始,还只是在指责她克夫,后来,便有人在言语间批她命硬,连爹娘也是被她克死的。

    她似乎成了瘟神,人人对她避而远之,而那些指指点点的声音,那些不怀好心的揣测,仿佛就萦绕在她耳边…

    彭慈月脑中一个激灵,蓦地醒了过来,才惊觉得自己脑门上竟布了层细细密密的冷汗,再一摸 ,寝衣都似乎被汗湿了些,黏黏地贴在背上。

    她想起身去更换寝衣,又听乐冬鼻息正酣,不忍惊醒她,便自己摸索着,把背上的寝衣向外拉开了些,受着不适,继续阖上眼。

    这回,再跌入另外一个梦境。

    仍然是她将要嫁给柳五郎,可二人从议亲到行礼,都顺畅得很。

    喜宴中,有人眼尾泛红地看着她,虽在笑,面容却凄苦无助,如失至宝、如临深渊。

    那人,是梁致。

    像是被人推了一把,当中的场景倏然转换,似已过了许久。

    柳五郎虽没考上功名,但从了家中的荫补,也在朝中领了职,位遇虽不高,但胜在清闲,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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