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这样子的,除了那彭慈月还有谁?

    梁姹的气顿时不打一处来,她强行把梁致给扯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不过是个孤女罢了,论家世、样貌、才情,如清哪点比不上她?你堂堂二皇子,不为国家大事忧心,竟为了个女子伤神至此,你何以为颜?!”

    梁致的神思仍是一片昏然,他喃声道:“阿姐不懂,她周如清就是有万分好,也非我所爱,世间唯有慈月、唯有慈月…”

    他想继续说下去,可想起自己方才写的信,喉咙里便蹿上一口酸涩,堵得发哑发滞。

    见他双眼渐渐失神,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梁姹的怒火越发涨得高了起来,方才被康子晋有意忽视的气闷也瞬间冲到脑子里。

    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她冲着梁致大声吼:“我不懂?你哪里来的资格说这种话?要不是为了给你拉助力,我用得着下嫁给邓府那个病痨鬼,又落了个寡妇之身?”

    “——还有那个梁旻,父皇非要把他认回来,就是在打母后的脸。你可知那梁旻日日去长春宫中给母后添堵?就这样,母后还不能发作,强颜欢笑地与他扮母慈子孝…我二人诸般谋划与牺牲,俱是为你的帝王之路在铺陈,你却在此儿女情长,伤春悲秋,你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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