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夫君身为中书舍人,平生读尽圣贤书的人,对儿女的品行也多有要求,自是看不惯女儿这样跋扈无状,令姊妹失和,便一改先前的和悦,端起脸来对她,寄望于她能反省。

    只是夫君这样的行为,却更让嘉嘉生了误会,以为他一心偏坦慈月,一度闹得越发凶。

    而夫君却仍是不动如山,她再闹,他便取家法,单是禁足、罚抄这样的惩罚,嘉嘉这两年可是没少领。

    到底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肉,她也不忍心看女儿受罪,便私下替女儿说了情,让夫君谅她年幼不知事,莫要过度责罚。

    可夫君当时肃着脸说了:“她若是心性这样狭小,容不得人,再纵着她,日后只等她惹出乱子来。这盛京城遍地王侯贵戚,她若只是淘气惹了事,你我还可护上一护,可若是开罪什么了不得的权贵,就怕你我拼了这一身皮肉,也搭救不得。”

    她当时哑然半晌,后又想起,女儿再过个几年也要到议亲的年纪了,若因脾性不好坏了闺中名声,今后也阻了她的大好姻缘。

    她们岳府的门第虽算得上清贵,夫君却到底没有多少实权。

    虽说自己心里也不盼着嘉嘉上嫁王侯之流,但若能嫁个握有权秉的夫婿,外出参加雅集饮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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