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体会体会他前段时间的煎熬。
第二日,叶筱筱还未去看承慧的情况,便先被易焰宫的弟子截住。
一名器修焦急地指着北方,姿态恳切:“还请叶道友救救楚师兄。”
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昨天不还好端端的嘛?”
身后的人们默契的看了眼她的表情。
很认真,不是在开玩笑。
不过楚北昨天那表现,怎么都不像是好端端的样子。
不知情的器修弟子们不掩焦灼,一个接一个道:“楚师兄昨日回去后的样子有些古怪。”
“然后他便把自己关进房里,一人饮酒。”
“今日我们用了叶道友你给的配方丹药,给楚师兄解了酒意。”
“谁知楚师兄醒后,又抱着华禅宗的柱子不停的哭,劝也劝不住,简直像是着魔了!”
“我们还请华禅宗的大师替师兄念经静心,谁料他哭的更难过了,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想请叶道友过去看看。”
“叶道友可知昨日发生了何事,是谁让师兄变成了这幅模样?”
罪魁祸首叶筱筱:“……”
她揉了揉自个的额角,脑袋嗡嗡作响,放轻嗓音:“我待会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