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觉得自己这样蛮不好,宗乾除了那次出人意料动作外,再没占过她一点便宜。
一点都不剑修。
她勉强直起身子,手指摸了摸宗乾手腕上齿痕,小心翼翼道:“疼吗?”
“不疼。”剑修淡淡道。
他语气越不在意,叶筱筱越羞愧。
药材被毁,有一半原因在自己,她全赖给宗乾,宗乾都不生气。
她又感天动地地在心里给宗乾贴了张好人标签。
酒意催促下,好像要她将自己想问东西一股脑丢出来,于是带着点鼻音,又接着打着结儿问他:“你对我这么……这么好干嘛呀?”
她说着,扁了下嘴巴,一副委屈兮兮表情。
宗乾视线冰冷而炽热,他扫过腕处齿痕,反倒勾勒起唇角,微哑道:“那你对我好又是为了什么?”
因为她心悦他。
他也心悦她。
剑修心脏在这一刻剧烈地跳动了几下,彰显着他不冷静。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正面谈这个话题。
尽管当事人之一还醉醺醺。
她对他好?
叶筱筱费力地眨了眨眼睛,只觉得自己好像听不懂宗乾话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