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经常穿制服的,然而自从前几天的某一日他无意间穿了一次被钟宇夸赞之后,这些天总会不自觉的将警服套在身上,他弯腰勾着皮鞋说:“你自己吃吧,一会儿出去路上小心点。”
钟宇连忙从桌上拿了杯牛奶和三明治过来递给他:“吃了再出去,也不差这一两分钟。”
薄子敬可是从小就对奶制品有些非常大抵触情绪的二八骚年,刚准备拒绝,就被钟宇瞪了一眼:“喝牛奶补肾!”
“......”薄子敬不情愿道:“宝贝儿,你老公的肾好得不得了,根本不需要用这种东西来补,你还是留着自己喝吧,我觉得腰疼的应该是你。”
他说着一手抓过三明治然后低头凑上去对着钟宇的脸亲了一下,朝他晃了晃手机道:“一会儿出门了给我发消息,走了!”
钟宇将薄子敬没喝的那杯牛奶细吞慢咽的喝完,然后开始收拾好餐厅、客厅、厨房和洗手间,十分钟之后,他走进卧室,厚重的遮光窗帘将晨曦的光完美的隔绝的一丝不落,他将昨晚两人散落在地毯上的衣服一件件收起来丢进洗衣机里,又将床整齐铺好,然而就在拿起枕头的时候,连带着有什么东西被顺带了出来,然后轻飘飘的落在了深灰色的地摊上。
钟宇弯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