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呢?”
山哥一愣,随即想起了什么,转身走到阿潮身边在他怀里摸了半天,才终于摸到了一本牛皮纸外皮的本子交给男人:“应该是这个了。”
男人微微抬手阻挡了一下:“本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我不想他落在姓薄的手里,毕竟游戏才刚刚开始,红鲤一直被他护着,我倒觉得,越来越有趣了。”
不等山哥回话,他站起身要往外走:“该怎么处理你知道,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他!”
几个小弟跟在男人身后出了门,空旷破旧的客厅内瞬间只剩下山哥和阿潮两人。
山哥十分嫌弃的用脚在阿潮身上踢了踢,随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支消音|器慢慢装好,下一秒,他蹲下身来,将枪口抵在了阿潮的胸口,低声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试图违抗老板的任何命令,本来这次若不是涉及到红鲤,我还能救你一命,现在,都是你自食其果。”
扳机缓缓按下,周围安静的仿佛落针可闻,窗外的雨又开始瓢泼而下,眼看着就要跟着晚风卷进房门,下一秒,那个躺在地上巍然不动的人突然睁开了双眼,在扳机按下最后一刻的瞬间一把将山哥持枪的手腕向右狠狠一扭。
“碰”的一声轻响,第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