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钟宇转头看了他一眼:“洗手间!”
薄子敬哼笑一声,将警服外套摘下来往长椅上一丢,扭头朝审讯室方向走去。
“哎,你听说了吗?”洗手池边上凑过来两个小警察,一个甩着手说:“防暴队那个大队长今天中午执行任务的时候好像被丧尸给咬了,李局他们刚通知家属过来,杨队长他老婆上去就把李局的脸给挖烂了,哎这女人啊就是容易冲动,又不是李局给他害的。”
另一个接话道:“听说了,不过好像感染的不是很严重啊。”
“严不严重那都已经被感染了,现在我们又没找到能破解的法子,谁知道之后会不会好呢。”
“你跟那瞎操什么心,有那些领导在呢,轮得到咱们跟着起哄。”
“嗨,我这不也是担心杨队长吗?他以前还请我们办公室的人吃过早饭......”
两人勾肩搭背着从洗手间出去,钟宇这才走去水池边洗手。
他抬头看了眼镜中的自己,将眼镜摘下来挂在工作服口袋外面,开始细细端详起来。
以前钟宇很少去看镜中的自己,也很少去仔细观察自己的外貌,对他来说,好看的皮囊不过是老天多施舍的一件物品而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