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从七月十九号何志朝捐了最后一笔三十万之后,你们就没有再联系过?”
卧室里,张怡坐在破旧的沙发上,身上只穿了一件柔软的纯棉睡裙。
她整个人气色看起来非常差,眼角上方的眉骨处,被家暴过的淤青还没有完全褪去,此刻双手抱着一只陈旧的玻璃茶杯,一双眼睛有些无神的看着地面,面对警察问话,一时间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低声道:“我平时跟何教授联系的不多,以前虽然是他的学生,但也是从三年前他开始给学校捐款的时候才重新联系的,而且我也不过是遥山小学的一名教师而已,何教授捐款不过是找我做了个对接人,仅此而已。”
山村民房的卧室是相当简陋的,好在小两口还算干净,房间里家具齐全,薄子敬站在桌子旁翻看桌角那摞书本,只觉得一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堵在心口,好像这地方他以前像是来过一样。
“我们查看了他从前的捐款记录,三年一共十一笔捐款,除了最后一次之外,其余的捐款额度都在两万以上八万以下,为什么这次突然捐了这么多?”
张怡将散落在脸颊处的头发别在耳后,垂着眼睛摇头道:“我当时接到这笔款项的时候也很惊讶,后来跟我们村长一块打电话回访何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