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做生意的,家庭条件一般般吧,但是这孩子以前从上学的时候就参加了青年志愿者社团,跟着社团的一帮人周末常去遥山支教,后来毕业之后直接放弃了大企业的工作机会,这些年一直呆在遥山那边。”
“何志朝最近的一笔捐款是这个月的十九号,也就是案发前一周。”薄子敬将最新一笔捐款票据拿出来说道:“这笔款是他这三年来捐款数额最大的一笔,三十万八千元,汇款那几天您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王校长扯了扯有些紧绷的领口,沉思片刻,说:“异常倒是没有,何教授每次汇款的时候都会提前一天跟我说,因为他不想被别人知道,尤其是他家里人,所以他希望把这些东西交给我来替他保管,但是最后这一次跟以前没什么区别,照旧是给我打了个电话......不过,我当时听到这个数额的时候,说实话还是非常吃惊的,就多口问了他一句。”
“什么?”薄子敬问道。
王校长沉吟道:“你知道教师的工资一般都不高的,但教授的话,他们的奖金会相较丰富一些,这三十几万应该是以前他某个课题的奖金,不过我以为他会留给他儿子娶媳妇儿,你不知道,他那个儿子啊,都三十好几了,都还没结婚,也是挺愁人的,所以当时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