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宇说:“钱欣去年刚来单位的时候好像惹了不少非议,因为我们单位不怎么好进,要么拼才要么拼爹,但钱欣父母都是农村出来没太见过什么世面的,据说家境也不怎么富裕,他有个哥哥今年快三十五岁也是因为没钱没本事所以至今都没结婚,但是听说钱欣进我们单位的时候找人托关系花了不少钱,我在想,像她这样的家庭条件,如果只是独生女的话,父母为了她的工作花钱通关系什么的还好说,可她上面还有个年纪不小的哥哥,按照农村人的想法,这么大年纪还没给儿子娶老婆,难道不怕家里人笑话?况且,钱欣之前也是在一家国企上班,为什么突然会费这么大力气转来我们单位,我觉得倒是挺匪夷所思的。”
薄子敬一边焦心着他那一桶见了底的油壶,一边揪着钟宇的话,说道:“你是觉得钱欣能进你们单位,应该靠的不是家里人的关系?”
钟宇点头:“我也只是怀疑,但可能这件事跟这个案子本身没什么关系。”
“不会,但凡任何跟嫌疑人有关的信息,哪怕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关联的,都有可能会成为日后案件绝地反击的证据。”
薄子敬说着,忽然将身上的围裙往下扯,而后一把搂过钟宇就往出走,“先陪我去楼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