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那几把硬的硌骨头的矩形长椅,一时间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
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了一会儿,好半晌,缓缓道:“哦,都在呢,我没碰。”
电话那头明显传来薄子敬舒了口气的声音。
钟宇赶紧问道:“你那套家具很贵?”
薄子敬讪笑两声,哈哈道:“没多少钱,也就不到一千万吧,主要那是我爷爷他们祖上传下来的,反正要我说吧,那玩意儿就是中看不中用,坐着不舒服,还娇气的不行。我爹留给我说是让我传给我儿子的,不过照我目前这趋势来看……”
他单手摸了摸下巴,不怀好意道:“要不咱俩也生个儿子,回头我把这传家宝传过去得了,省的在我手里见不得碰不得的。”
“再说吧!”钟宇仓促间急忙挂掉了电话。
“喂......喂!”
听筒里嘟嘟了两声,薄子敬哼着将手机一把丢进副驾驶座,喃喃道:“女人心海底针,怎么说挂就挂了!”
脚下油门猛的一踩,警车很快就朝回家的路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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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推卸责任~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