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问:“还疼不疼?”
拘留室虽然空旷,但密闭空间相对较小,两人相隔极近,以至于能够清楚的听到对方鼻尖喷薄的浅浅呼吸声。
薄子敬给的这块奶糖是个硬货,嚼起来除了腮帮子费劲儿之外,好像还牵着脸上的肌肉都跟着有些拉扯,额头上刚撞完墙留下来的小创口本来也没觉着疼,这会儿咀嚼间来回一拉一松的,还是有点微微的刺痛。
“刚何海洋给你打电话了?”钟宇微微低着头问他,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色,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刚刚才准备‘把自己往死里整’的人。
薄子敬点点头,皱眉说:“前天晚上到现在案子一点动静没有,死者家属着急也是正常。”
“你在这待这么久,一会儿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薄子敬哂了一声,大言不惭道:“这片儿都是我地盘,监控都给他掐了,谁知道我在这待着?再说了,李局这会儿忙着跟指挥中心去外面逮丧尸去了,顾不上......来我看看伤口,还疼不疼?你说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跟自个儿过不去了?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是准备畏罪自杀呢!”
钟宇笑道:“谁知道呢,一进这种地方就跟脑子不听使唤了似的。”
薄子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