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却让薄子敬一瞬间没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钟宇垂下眼睑,整个身子都朝后面的椅背靠了过去,他下颌紧绷,搭在桌上的一只手,拇指轻轻的搓着食指,薄子敬知道,那是他在紧张的情况下才会做出的一些细微的反应。
他面沉如水,露在外面的手臂忍不住绷了绷肌肉,似乎比钟宇还要紧张。
“……”
钟宇深吸了口气,忽然轻声开口:“因为那个金砚台是我送给何教授的。”
“......!!!?”
薄子敬坐直了身子,将身前那只还残留着煎蛋碎屑的碟子往旁边推了推,问道:“这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为什么会送金砚台给他?这东西你又是上哪买的?”
钟宇工资虽然不低,但他这几年一直在攒钱买房,所以平时是个十分精打细算甚至在有些方面对自己非常抠门的人,即便是薄子敬觉得自己已经很了解他了,但还是非常惊讶他会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去送给一个平时没什么太多交情的老教授。
“砚台只是用来做摆件观赏的,因为五月三十日是何教授的生日,所以我买来送给他当做生日礼物的。”
“为什么要送这个?从哪里买来的?”
“何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