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咬,且周围三公分左右的皮肤较之其他地方有明显色变及肉眼可见的分裂,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的话,这只羚羊并非你们所说的第一感染物,而是被鼠科啮齿类的咬伤之后才发生的变异。”
薄子敬单手托腮,捏着下巴问道:“你意思是那只咬了它的耗子可能才是携带m279的第一传播物?”
吴楠捏着采集袋,右手不由自主翘起了兰花指,闻言耸了耸肩,俏皮的眨了眨酒瓶底镜片后面的小眼睛,说:“谁知道呢,万一那耗子也是被感染的呢?”
“不能吧!”陆斌哀嚎一声,“你都不知道我们为了抓这么个玩意儿费了多大的劲,敢情忙活了半天,还给抓错了。老大,这地上爬的水里游的米缸里钻的不知道多少只耗子,咱们总不能再去满世界的找那只耗子吧?”
“没必要......”
“没必要。”吴楠正准备说话,一直沉默着的钟宇忽然开口,他弯腰看着羊腿上的伤口,下意识带着习惯性拿起一旁工具盘上的橡胶手套戴好,而后右手食指和中指并着在伤口上按了按,白炽灯强光之下,手套上立马沾上了一片浅黄色液体残留物,钟宇用拇指紧跟着搓了搓,思索片刻,淡淡道:“伤口虽是鼠科啮齿类动物留下的,但并非是你们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