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市立医院的林院长刚给我打电话,说是下午的时候他们院里收了几位奇怪的病人,让我过去看看,还真有意思,他一个大夫都束手无策的事,竟然找到我这来了。”乌鸦笑了笑:“我现在过去看看去。说不定是那个老家伙故意诓我的,指不定来找我打麻将。”
钟宇跟了过去:“这么晚了,我送您过去。”
“不用,也没多远,我今天骑了小毛驴,一会儿还能兜兜风。”
实验室只剩下钟宇一人,越发显得空旷又安静,偌大的室厅内,角落处的玻璃箱里还摆放着几具解剖了一半的人体标本,他走到门口将灯全部关掉,只剩下电脑屏幕在黑暗中发出隐隐的光。
没一会儿,一首《大悲咒》缓缓泻出。
晚上十点半,市公安总局。
‘咣’的一声巨响,长桌尽头被洋瓷缸子震出了地动山摇之势,重案组几个小姨子纷纷转过头来,就见他们年过五旬的老局长捧着自己肚子上那坨金元宝颤颤巍巍的在长桌尽头坐下,脸上一片阴霾,原本有些闹腾的大厅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陆斌赶紧抽了几张纸过来将刚才从洋瓷缸子里溅出来的营养快线擦干净,压低声音小心问道:“李局,您不是还在跟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