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宇耳根隐隐发烫,好在灯光昏暗,一时间也看不出什么异样,他没好气的用手肘一把顶上旁边那人的肋骨,笑道:“没个正经的,滚一边去。”
薄子敬啧啧两声,装腔作势的揉了揉不怎么疼的肋骨,身子微微朝后挪了一点,却不打算离开,单手撑在桌面上,依旧以逼人的姿势堵着钟宇,哼唧道:“我说真的,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尤其是长得好看的男孩子,我说钟教授,你就从了我呗!”
钟宇好气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弯腰开始收拾桌上的文件,一边道:“你从命案现场跑过来干这么无聊的事,要是被你们李局知道了,小心撤你的职。”
“怎么能叫无聊的事?”薄子敬盯着钟宇那双忙忙碌碌的手,说:“我这是在跟我的受害人进行情感交流,我们做警察的,不光要保护群众的人身安全,同时也要做好安抚群众心理的本职工作,而且咱俩好歹也有点牵扯不清的交情,我作为一名合格的人民警察,更应该对你的身心负责到底。再说了,我爸前几天刚给市局的户籍科捐了不少东西,甭管是李局还是李厅,现在一见着我那嘴里的假牙都快笑掉了,哪还舍得撤我的职。”
钟宇将眼镜重新架在鼻梁上,十分会抓重点,直起身子问:“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