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被刀切到的痛只是普普通通的痛苦的话,液体创可贴的痛则是要把她手掌都掰碎。
图萨因为这一声惨叫差点一屁股坐空,抓着她的手握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凑近了小心吹吹,长睫毛眨着投下阴影,语气也很温柔,握着乐容的手不自觉放松:“稍微忍一忍。”他从上次乐容受伤开始就知道,她非但不是什么神妖,反而是个脆弱得不能更脆弱的普通人,指甲断了要吸气、被书砸到还要吸气、不洗碗不做饭,看起来特别娇气。
少年轻轻给她揉着手,看着那一条伤口:“你做什么了?”
“我切橙子了。”乐容直皱眉,叁番两次想去摸伤口,又被图萨挡住了:“不要乱摸。”
女人用好的那只手撑着头,似笑非笑:“不让我摸,那我摸什么?我手疼啊。”
她又在调戏自己!
图萨瞪了她一眼,他可没忘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还有些在说他和乐容的,什么都有。他想着想着耳朵又红起来,
从书房听到惨叫跑出来的童奕圆看到的就是这一幅画面,她摇了摇头,径直走向了厨房。
等童奕圆端着热红酒出来时候,她又和图萨商量了一下做模特的事情——商家需要她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