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直接从空调蹿上吊灯去。
女人下意识摸了摸,愣了一下——好像摸的不是地方。
图萨噌一下蹿起来,拉住自己衣服,声音都在抖:“还说你不想!”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很轻的钢琴声,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在练肖邦的降E大调夜曲,随风吹到高楼上。
原本拽着自己衣摆的图萨突然停了下来,认真听着这没有歌词的调子,像是被吸引了。
乐容收了手从沙发上起身,顺势给自己挤上厚厚一条护手霜,准备递给图萨时候发现他还在靠着沙发听断断续续的钢琴声,于是一边擦手一边看他:“你喜欢这种?”
“嗯,没有听过。”图萨伸出手,像金毛把手搭在主人手上,任凭她在自己手上糊了一层葡萄味道的“猪油”,然后自己从指节按摩到手腕,还用多的护手霜擦了擦脸,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哪里像之前那个排斥到不行的小将军。
女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活动了一下手腕,轻轻摸了摸指甲,站起了身:“等我一下。”
她回到卧室,打开压在书下面的保险柜,这里面没有什么传统意义上具有占有价值的东西,更多的是些零零碎碎的只对乐容来说很珍贵的东西,比如那一小块金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