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天才知道?”她反问回去。
“那你如何嫁人?”女子不会做饭,这事情图萨想都没有想过,像是天方夜谭。
乐容顺势敲了敲他的头:“我为什么要嫁人?你的《家庭国家和私有制的起源》怎么学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阴阳乾坤,是自然之理。”图萨依旧觉得这事情不可置信,哪里有不会做饭的女子?!别说是大旻,就算是任何一个朝代,这都是不应当的事情。
乐容上去搅了搅那一滩黑水:“还不错哦,居然知道易经,但是易经归根到底也只是占卜诞生出的规律,和天人没什么关系。我之所以能够站在这里,还能养得起你,单凭阴阳之道是不可能的,回去把《野蛮时代和文明时代》再看两遍。”她轻轻摸了摸下巴——这锅大概是要不了了,不知道童奕圆会不会暴跳如雷。乐容似乎能想象出童奕圆一脸欲哭无泪:“蓉蓉!下次这种交给我好吗!”
少年一时语塞,大概是说服不了乐容——她光是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棵不可摧折的树或者不可动摇的山,任何风言风语都与她无关,于是只能去冰箱翻出来半个鸡来,在厨房找了一圈摸出一袋盐巴,找个了碗把肉放进去,扭头看乐容:“我的匕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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