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冲脑门,冷慕浑身一颤,差点高潮了。
她,被他吻着的那一刻便湿了,浓粘充沛的淫水将他的巨物完全濡湿,庞大的性器一入到底,甬道的酸酥感瞬间被热灼的充实感取代。
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温雅言压着她的膝窝,肆意地抽插,甬道因为大腿的挤压而变得弯曲,前壁的磨擦也变得强烈,快感也累积得很快,眼看就要到了那个点,又突然缓了下来,如此不停地反复着。
“想要高潮吗?”男人恶劣地问,扭动着自已紧窄有力的臀时轻时重地冲击着,确保每一下都令身下的女人欲仙欲死,却又不能完全满足。
冷慕完全被动地被他掌握着身体,但她又不想那样认输,硬是不开口,甚至抿住了下唇。
经过几个月的休养,她的穴口变得更加紧致,这个位体对他而言更大考验,每一次深刺,层层瓣肉对茎头的刺激令他的快感过度攀升,时刻外在频临射精的边缘。
热量在他的鬓角上积累着,形成一滴滴的汗水往下流。
阴茎充血到了一个新尺寸,但男人并不想就这样终结这场性爱,啵一声,狠狠地拔了出来,他将她重新调整了一个他最喜欢的体位,将她摁在沙发背上,屁股向后高高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