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像个傻子。”
“我只是，弱智，不是，白痴。”他认真地向温雅语澄清，“不是，傻子。”
温雅语望着他愣了一下，大笑了起来，“是弱智，不是白痴，哈哈哈！”
林灿辉没有再反驳她，转身走开。
保安听到了动静，来到了现场，一人拦着她，一人拍照取证。
“切，什么破画，我买下就是了，瞎操心。”温雅语不以为然地叫嚷着。
“雅语！”温雅言喝斥温雅语，转头对保安说道，“对不起，麻烦你知会馆主，舍妹损坏了的画作，我愿意双倍的价钱赔偿。”
正在拍照取证的保安突然抬头，“馆主呢，不太方便，作者如何？”
“也行，但我时间比较赶，麻烦尽快协调一下……”
保安指着他身旁的冷慕，再指了指画作上的落款——付慕。
林灿辉拿着一个药箱小跑了回来，直接将温雅语抱回了休息区，“你受受，伤了，上药。”
“老陈，闭馆。”冷慕对保安挥了挥手，冷笑着，“温家自然有钱，但本小姐也不是缺钱的主，我比较喜欢故意毁坏财物罪，送她去坐牢。”
保安受到了指示开始清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