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声,稍稍用力辗了几下深处一个敏感的点,她随却打了一个哆嗦,抓着男人的肩膀,将自已推向他。
然后,男人又换了一个方向,用完全撑开的茎角勾扯里面的一片横隔嫩肉,在她快要高潮之际,又停了下来,慢磨着。
重复又重复地好几次,每一次都差一点到了就掉了下来,小腹酸胀到了极限,冷慕才后知后觉感觉他是故意的。
“我不喜欢你这样。”她重重拍了一他的肩膀。
他每一次都这样,只要他想要的,就会使手段,她真不喜欢他这样对自已,也不喜欢这样子的他。
温雅言也蓦地反应过来,自已又再重复着错误。
“对不起。”俯身吻住她的唇,强而有力的腰肢用力地耸动了几下。
突然其来的几下猛烈的抽插,令频临高潮边缘的快感在瞬间炸开,冷慕几乎要昏歇过去,无力地倒在他的身上,全身痉挛。
男人小心地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狂潮,额头渗出了薄汗与水混合在一起,向下滴落。
“我想进去,给我好吗?”温雅言啄吻着冷慕的潮红的脸,气息凌乱,没等她高潮的余韵过去,便又再挺动着胯间的肿胀得更大的巨物,捣动里面还在收缩的嫩肉,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