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急喘着,体内的痉挛一直持续着,飞机杯不可比似的软湿紧,当初医师就建议他将性器置在飞机杯里尝试着触发性欲,结果换了几十个皮都差点破了,也毫无作用。
他重新再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正坐在他身上,当然,性器依然深埋在她的体内,她的小穴就像深潭,让他如同毒品般一旦落入,便无法自拔。
她的身体到底有什么奥妙?
“停……停一下……”最猛那阵高潮过去,跳蛋的震动还在继续,甬道里的感觉又重新清晰起来,震得她肚子都麻了。
震动关掉,冷慕觉得整个世界都消停了。
“慕慕……”温雅言伸手将床头灯关掉,俯头吮吻着她的颈脖轻啃着,大手探进了衣里,包裹着里面开始充盈的小兔子,将两只小兔子撩拔得生机勃勃,乳头鼓起,泌出来的奶水润湿了他的指尖。
刚要消却的情欲重新被撩起,冷慕疲倦地想要逃离。
“不,不要了,够了……”
“你不是要回家吗?不吃多点,在家怎么过?”
“找别的男人。”冷慕漫不经心地接话。
“你敢。”男人轻咬了一下她的颈皮以作惩戒,“让我入松你,看你还怎么去找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