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上前来,她脾气没有那么暴躁,拿着手帕揉了揉眼睛,委委屈屈道:“我家女儿不是那掐尖的人,我啊也不求她富贵,只求她不受欺负了,只是,我相公好歹也是二品的大员,孩子在地字班最末又是怎么回事?”
周小贺:“啊不是,你孩子在最后是因为你孩子姓严啊大姐!”
贵妇一听,哭了。
“娘娘,我夫君虽然是姓严的,但是我们这一支跟那败坏人伦的严家不是一支的,冤死我了……我可怜的孩子。”
周小贺:“啊不是,我是说,她这……”
天知道她只是按照姓名首字母排名的!
望着吵成菜市场的人群,999无限同情道:“这……办学成了也不知道你家昏君能涨多少进度条,我看你还是算了吧。这群人干什么都能想到宫斗上去啊这!”
一个不好翻车了可划不来。
周小贺认真道:“不……不可以。”
999:“别管她们了,没救了。都是神经病。”
周小贺:“不,没救的是这个错误的时代,不是那些人。更不是那些孩子。”
她垂下眼帘:“我来到这里,总要为这个时代留下点什么,若我朝食夜宿,了此一生。那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