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低声道:“怎么?怕我喝多了闹你?”
薛博雅:“……”
半晌,他问道:“你有心事?”
殷丕显叹了口气,轻轻摇头:“额……那倒不是,只是听丞相这么说,想起了一些事情。”
薛博雅望向他。
“突然感觉,挺对不起我哥的,唉……”殷丕显道。
薛博雅:“??”
殷丕显歪歪斜斜在席上坐了,神色纠结:“我出生的那年,我爹才十六岁,他们都以为我是萧叔叔的女儿。我就住在萧家最好的院子里,萧家宅子大,人口多,姐姐妹妹的一大堆,萧叔叔不愿意做官,舅舅教姐妹们读书,他很疼我,他讲学的时候,就把我放在一旁的困篮里。别人五岁都记不住的,我全记住了,那时候,我才三岁。”
薛博雅:“……”
殷丕显继续:“后来他又教我哥音律,我哥什么都记不住,我又全记住了。”
薛博雅:“……”
殷丕显吸了吸鼻子:“后来我越长越像我爹,就回了殷家,我爹教我武功,萧叔叔也教我哥武功,你也知道我哥那个人,他还是啥都记不住。”
薛博雅:“……”
他沉默了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