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绝不让她插手。
但他母亲什么样,周小贺早就看了个底朝天。
他也不隐瞒了,微微点了点头:“她……虽然荒唐,但是待我很好,我幼时体弱,在薛氏做伴读,她也关照我,命薛氏公子们不可欺辱我。”
他叹了口气:“她原先并没有如今这般,年轻的时候她只是脾气暴躁,经常同薛公争执,后来薛公索性不回家,她性子便越发偏执。身世的事情闹出来,她一度怀疑是薛公和我养母有私情,合谋掉包了孩子,闹得不可开交,姜氏和薛氏也交恶。薛公不就便病死,她的性子便越发无法无天了。”
他苦笑了一声:“或许,她也是被薛公刺激了。”
周小贺心头疑惑更深了。
听薛博雅的话,姜氏夫人对他这个家臣的儿子倒好得很。
这是怎么样荒唐的命运,她不喜欢自己的儿子,对家臣的儿子呵护有加。
最终家臣的儿子才是她的亲生骨肉。
周小贺见薛博雅并不叫薛公为父亲,便问道:“薛公待你们母子不好么?”
薛博雅愣了,嗔怪的瞧了她一眼,有些怨她胆大,但是一想是自己在孩子面前说的多了,便也只怪自己口无遮拦。
话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