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涨,手脚发麻,惊恐以及濒临的灭顶之灾让她的眼泪不受控地刷刷流下来。
这时病人突然松开了手,宋瑾顺着墙滑下去,跌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呼吸,眼泪成股流下。
她这会犹如缺氧的鱼,拼命呼吸,找到一点知觉。
这时郑维国推开门进来,扫了一眼,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到底在这里工作了这么多年,知道事情轻重缓急,朝病人温和地说,“小胡,回病房去。你的朋友小陈刚才还问我你在哪里,他找你有事。”
病人像被郑维国施了魔法,点了点头,朝门边走去。完全没再看墙角的宋瑾一眼,仿佛刚才不是他做得一样。
病人出去后,郑维国锁上门,快速走到墙角,把宋瑾扶起来,“怎么样?他刚才做什么了?”
宋瑾喉咙疼得厉害,都没法开口说话,抬手指了指自己脖子。
郑维国看了眼,宋瑾脖子上有一片明显的紫红色印记,一阵后怕。
“我送你去旁边的综合医院做检查,希望没有伤到气管和食道。”
宋瑾点头,这会她脖子如刀割火燎,特别难受,特别疼,甚至不敢用力呼吸,只能用鼻子快速小幅度的呼吸。
郑维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