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是没心思放在这上面。”
“这就是术业有专攻吧?这么一想我们好像也不是那么没用哈。”宋瑾愉快地回。
这两人在深度解析自己之后,又很快说服了自己。
心态一级棒。
酒足饭饱,四个人瘫在沙发上,闲散聊天。
“我们三月份交的国自然标书得八月份出结果吧?”徐瑶问。
“嗯,往年是这样的。你们紧张吗?”孔岩说。
“我有点,要是今年不中,明年压力更大,明年还不中,后年我们就要考核了,说不定要被学校扫地出门。”李泽禾说。
“也是,还要求三篇文章。我现在手头的课题才做了一半,运气好能发两篇,第三篇在哪还一点头绪都没有。”徐瑶说。
“我也是。许老之后有个跟临床相关的课题,我得到处跑,能做实验的时间更少。”宋瑾说。
“是卫生部那个课题吧?我听说了,很大一项目。看来国家要重视抑郁症了。前段时间系里那个学生想不开也是挺让人后怕的。”徐瑶唏嘘不已。
“你们说学校要是没有这么多硬性考核指标,我们会不会做得更有动力,做一些更能解决实际问题的课题,而不是为了发文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