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师刚来我们学校的时候还是一头长发,不知道留长发的宋老师会不会是另一种气质?”
“可能会有不同吧,但是整体应该还是差不了。她给人的感觉就是很自然,很舒服,浑然天成那种,完全看不出是硬凹或做作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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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的北方,寒风彻骨、呵气成霜。刚从暖气十足的教室出来,一脚踏进这寒冬中,被冻了个激灵,周身的热量一瞬间被迎面扑来的疾风抽空,透心凉。
宋瑾赶忙把手揣进兜里,这是她第一次体验北方的冬天,又干又冷。室内热得像烤箱,穿一件单衣就足够,结果走到室外就像进了冰柜。
迈着大步,赶往实验室,准备再次进入烤箱,结果兜里的手机震动了。她实在不想这个时候接电话,但那头锲而不舍,作罢,还是掏出手机,划开。
“喂,请问是宋瑾老师吗?”电话那头说。
“嗯,是我。请问您是?”刚才接电话,显示的是一串数字。
电话那头的人说明了来意,宋瑾明了,挂断电话后,转了个身,改变了前进的路线。
踩在铺满了脆黄梧桐叶的小道上,沙沙作响,冬末春初的时节让人有种苦尽甘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