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没完没了地演戏。
这样的把戏,不知当年演了多少次, 母亲又因此受了多少次委屈。
“天打雷劈,若是上天真的开眼,怕是先要劈到你们这些恶人头上。”
“侯夫人,我不过拽了你一下帕子, 你就能演成一副我要打你的模样。当年你又是用这样虚假娇弱的哭泣陷害了我母亲多少次?青阳侯又是多少次因为这样可笑的事而责备我母亲?”
她不过试探一下,便觉得李氏的戏演得假。
可偏偏这样假的戏,她的亲生父亲,堂堂的青阳侯,看不出丝毫。
余正德双手握拳,李氏哭得他头疼。
年少时觉得这样的娇弱哭泣最是惹人怜爱,可如今,他只觉得这哭声如同撒泼一般。
“好了,别哭了,不嫌丢人!”余正德耐心告罄,转身就把李氏训了一顿。
李氏抽抽噎噎的,也把哭声压下去了。
裴苒就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她在等,等余正德新的一番狡辩。
余正德训完李氏,抬头看向裴苒。
他第一次不是以看弱者的角度看向他这个女儿。
不知金冶是她义父时,他总觉得裴苒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