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金冶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泪珠,摸了摸她的脑袋,“别哭。要是哭的话,义父就不答应了。”
裴苒点头,忍住眼里的泪,“好,我不哭了。义父,你不要担心我。我一定会好好的。”
裴苒忍下眼泪,露出笑容,想叫金冶放心些。
“嗯,义父相信,苒苒一定会好好的。”
金冶说得坚定,更像是某种承诺。
茶水的白雾散开了些,裴苒压下纷乱的情绪,问出心中藏着的问题,“义父,如果我要替嫁,是不是就要回到余家?”
余老夫人说了,婚约定的是余家长女和太子。
如今既要替嫁,这些事是必须要面对的。
“苒苒想回余家吗?”金冶不答反问。
裴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
她不喜欢余家那些人。
虽然在笑着,但笑里都藏着细细的针。
“我不喜欢他们。但是如果真要回余家,我也不会让他们欺负我的。只是,义父,我想要知道一些事情。”
“什么?”
“我想要知道当初母亲为何会和离从余家离开,又为何会孤身一人远离京都。”
在余家住着的那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