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紧袖子,耳边还能响起余月巧的话。
身旁丫鬟担心地问话,裴苒抬头笑了笑,暂时压下那些思绪。
离开青阳侯府时时辰便已不早,等在国公府用完午膳,早已过了午时。
尤氏安排了院子,让裴苒先过去小憩。
院子里种着些腊梅,裴苒站在窗口,捏着手中的玉佩看着腊梅树兀自出神。
直到窗户被人轻敲,她才回过神来,抬头往外看。
“义父。”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裴苒鲜少有这般心事重重的样子,金冶隐约猜到是什么事,但他没有直说。
裴苒捏着手中的玉佩,再三犹豫,还是把玉佩举到金冶面前,“义父,这枚玉佩,是太子的吗?”
金冶皱眉,他看向那块白玉,良久没有作答。
裴苒固执地看着他,将玉佩举着,等着他的回答。
金冶无奈地叹了口气,踏进屋子。
裴苒目光追随着他,等着他开口。
“苒苒,你真的想知道吗?”
裴苒肯定地点点头,“我想要知道他是不是太子。余老夫人说,太子失踪一月再回来时重病缠身,御医断言他活不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