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冶神色漠然,剑尖往前刺入,血珠冒得更欢。
余正德只觉得脑袋发麻,动都不敢动。
金冶一向是个疯的,他怕自己一动,脖子真就多出道划痕。
“国公爷,不管怎么说这也是青阳侯府,您这样动刀动枪不太好吧。”余正德腆着笑脸道。
金冶冷漠地看着他,“余正德,我警告过你,和离之后不许再插入裴萱的生活中。看来,你是忘了。”
多年前被划痕手臂的痛又重新拢回心头。
余正德努力笑着,“国公爷说笑,裴萱都已过世,我又怎能,嘶……”
脖子上的疼痛让余正德闭了嘴。
“在我面前装傻没有用。你们敢背着我把苒苒带回京,就该想到我也会回京。还是说,只顾着把人带回京,却不知苒苒的义父就是我?”
金冶猜得正对。
余正德确实不知道裴苒的义父就是金冶。
他从李氏那儿得到消息,急着只想把人带回来,哪还想到那么多。
余正德恼怒着李氏的不周全,还要想法子应对当下的情况。
“苒苒到底是我的女儿……”
剑尖往前刺入,余正德立即咽下下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