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是关于你女儿的。”
一听见和裴苒有关,金冶顿时停了下来。
他眼底渐渐蔓延出寒气,“又有谁不长眼。”
金冶这个模样,吴川坚信他只要说出一个名字,金冶马上就能冲出去。
“还真是有人不长眼了。还记得那个赵家公子不,你之前不是因为他要下药的事把他揍了一顿。他现在好了,不对,又不好了。”
吴川前言不搭后语的,金冶只听见赵家公子四个字眉头就皱出一个川字。
那赵志荣沉迷声色,竟敢对苒苒心生邪念,意欲下那种肮脏迷药。
金冶刚听到这个消息时,险些连理智都没了。
好在吴川劝着,他才冷静下来。
只是打个半死不活,早知就不该留他性命。
“他做什么了?”
一想到赵志荣可能趁着自己不在欺负小苒,金冶就冷了脸,掩盖在其下的是暴怒的火山。
吴川看着那捏的“咯吱”响的拳头,赶紧拍了拍金冶的肩膀,“别激动,别激动。没出事。他带着聘礼跑到你家,想要趁着你不在以两情相悦为借口强抢你女儿为妾。我得到消息立马就去打探情况了。没出事,他自己手臂反倒被匕首捅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