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眼前的人什么都没说,郑清淮伸出的手却一顿。他觉得手臂上好像压了千斤顶一样,再也不能往前一分。
他不甘心,还想说什么,就听见开门的声音。
大白几乎一瞬间冲了出去,迅速跑到裴苒身边绕来绕去,大尾巴摇来摇去昭显着它的开心。
“咦,郑大哥你怎么在这里?”裴苒刚到门口,便看见正屋门口对峙般的两人。
她赶紧开门走了进去,看见靠在廊柱上的萧奕,眉间不自觉地蹙起,“你身上有伤,不要久站,要多多休息。”
裴苒是一个人出去的,买的东西很多。她将篮子挎在手臂上,另一只手还借力地拉着篮子的把手。
萧奕从侧面看过去,能看到被勒得有些发红的手心。
萧奕眉心一皱,手就伸了过去。
“怎么买这么多?”萧奕接过篮子,随手感受了下重量,眉间皱得更紧。
重量不轻,难怪手心被勒得那么红。
篮子被拿走,裴苒手心的红痕就看得更清楚。她握住手遮住手心的红痕,不在意地笑道∶“这不算什么的。以前更重的我都拎过,义父还说过我力气大呢。”
裴苒没有撒谎,母亲走后,义父虽然搬来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