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似责怪,反而既低又勾人,嗓音好听得要命。紧接着,更难受了。
直到后半夜,自己不知道是因为哭累还是别的,又困又模糊不清,只记得虞故峥抱她去洗澡,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一切都是他来代劳。
还说了些什么。
光是回忆,戚鱼感觉自己连耳朵都开始烫,她伸手拿床头的手机看时间,已经是下午接近一点。
无线网连着,微信里有数条消息。
乔文文:【宝贝在海边了吗?】
乔文文:【怎么样怎么样惊艳全海滩了没?我给挑的那条是不是又纯又欲艳圧全场!!】
“……”
戚鱼不可避免地想到虞故峥,平复了下,回复完乔文文,打算下床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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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的拖鞋应该还在楼上的泳池边上,洗漱完,戚鱼从行李箱里找出一件防晒外套穿上。她是不想穿高跟鞋,就这么光脚踩着绒软的地毯,推门出卧室。
她还在想是不是要给自己找一双拖鞋,但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客厅接电话的人。
虞故峥在沙发座那边,抬眸扫到戚鱼,沉静打量片刻,挂了电话。
“怎么不穿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