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唇被不轻不重地舔舐咬过,漫长的深吻微微分开。一片心跳声中,戚鱼听虞故峥极轻地笑了一声,音色低压得格外好听。
“放过你。”
今晚戚鱼的第二次剖白有始无终,脑袋往后仰了下,喘得又细又急促。她盯着虞故峥瞅了好一会儿,不记得要说什么,空白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他好像不久前刚下飞机。
平复半天。
戚鱼话到嘴边,变成吭出一句:“你是不是还没有吃晚饭?”
最后昏昏然然去陪虞故峥吃了晚饭。
仍是虞故峥开车,路程不远,越开越熟悉,最后在街巷外下车。戚鱼被牵着往里走,才发现是来以前她带他来过的小餐馆,自己高中时经常来的那一家。
原来公寓离这里只隔了两三条街。
这个点来吃夜宵的人不少,里堂爆满,这次两人还是坐在外面半露天的座位。老板娘认出戚鱼,笑着来招呼,还热情送了两扎啤酒,寒暄道:“以后常来啊。”
虞故峥不喝酒。戚鱼喝了一小半,没有醉,却记不清是怎么被送回租的地方的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半晌,没能睡着。
第四次回想起在露台那个快要失控的吻,戚鱼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