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虞故峥稍一倾俯过身,借着幽微光线打量戚鱼,直接以手指勾掉她下巴上将落未落的泪,道,“我不是想要你的承诺和答复。”
“一切未定之前,在我这里,你有后悔的余地。”虞故峥接话,“你可以随时离开,也并不需要付出什么。”
理解片刻,戚鱼眼泪掉得厉害,声音也俱是鼻音:“你是想让我吊着你吗?”
虞故峥失笑一瞬。
“去做你想做的事。你的学业,包括你将来的事业抉择,是在国内,还是国外,都不必顾忌我。”虞故峥打开车内照明灯,将纸巾递给戚鱼,“这中间产生的问题,我会解决。”
戚鱼攥着纸巾没擦,抿唇定定瞅着虞故峥。
光色勾勒下,男人眉目致致,五官轮廓更显英隽极致,却不沾染人气。平时笑起来时,大多时候也是不经心的模样。
有图谋必有偿还,虞故峥习惯于以利换利的交道,却从未有一天将自己这么置于被动付出的一方。
把自己纵了进去。
戚鱼视线很模糊,更加止不住哭。
泪眼朦胧间,她隐约瞅见虞故峥拿纸巾替自己擦眼泪,未及,车内响起一道低醇嗓音。
虞故峥道:“我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