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酒后发泄情绪,轻微哽着鼻音,“我分不出来,也不想你再对我这么好了。”
话音未落,下颌倏然触到男人的手指。
虞故峥引着戚鱼从膝上抬起脑袋,动作循着白皙的脸颊往上循。
“以后不对他们好。”虞故峥以指腹擦去她眼尾的湿润,又拨开颊侧耳发,音色低缓,“你想要知道的事,我一并告诉你。”
这是戚鱼今晚第三次接不上话。
她顿了好一会儿,才含着酒意询问:“……告诉我什么?”
虞故峥停下动作。他良久注视戚鱼的眼睛,似在思量。
这些年以来,他自诩旁观了太多满腔真挚的真心,仍无动于衷。
他既不是怜弱的人,也不信一见钟情。不信热忱付出,更不信能为之付出生命的感情。
理智永远至高无上。
因此倘使动心,他也要拿捏着主动权,确保这段感情走向的稳定性。
而现在未到火候,未成时机。本不应该打破现在循序发展的局面。
虞故峥隔着咫尺距离平视戚鱼,稍一沉吟,却道:“喜欢。”
戚鱼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他说……
“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