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泰变成母公司,这说明什么?”乔文文还懵着。
“……”
“说明……华泰很有钱?”
戚鱼没吭声,点开新闻的配图看,是虞故峥在以前某个金融峰会上发表演讲的照片。
男人西装革履,五官轮廓好看得异常出众,在台上既沉静且从容。和第一次见的时候没有太大差别,反而有一种经岁月雕琢后愈发成熟的迷人感。
第一次见面,虞故峥帮她包扎伤口,对他来说,是随手帮的小忙。后来对自己好,可能也仅仅只是好。
虞故峥好像没有要从自己身上拿走什么,包括她的一份喜欢。对他而言,也许并没有那么重要。
“鱼宝贝,怪不得最近你都不打电话了!我看你们都要忙死了。”
戚鱼退出新闻,半晌点头“嗯”了句:“他应该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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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那天,戚鱼抽出没课的上午,去近郊的陵园给妈妈扫墓。
戚鱼没有开车,直接打车去。
她母亲梁婉的墓是外公还在世的时候给安顿的,这几年来扫墓的也只有戚鱼。等她沿着陵园门口的林荫道出去,正要打车,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