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故峥出声却不接戚鱼的话,音色低醇从容,道,“出去看看,想清楚你要什么。”
戚鱼垂睫看了会儿手里的糖,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一直不自觉紧攥着袋子,已经被勒出几道白印。
她又抬脑袋看。
光影勾勒出虞故峥的五官,对方明明自下飞机到现在没有休息过,但容色毫无倦意,矜贵不减。足够清醒,也足够理智,所以才将自己摆在进退得当的位置。
戚鱼进退失据,既茫然也有点委屈无措,接着忽然自己懂了。
她想要他,也想要他喜欢自己。
可是他好像不要她的喜欢,也不要她。
“……那我先进去了,这个还是还给您。”戚鱼递过手里的糖袋,没再看虞故峥,抿唇顿了好一会儿,才礼貌道,“本来也不是我的。”
来电又响,虞故峥接起前,看戚鱼一眼,轻描淡写道: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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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宅的年夜饭办得正式,餐厅长桌边谈笑不断。
虞家大嫂自知先前在麻将桌上失言了,于是这一顿晚饭全程由她活络气氛,找话题聊起自己在去年创办的公益基金会,又聊到办的慈善晚宴和义拍活动,还想邀请戚鱼下回也出席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