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句,“想去么。”
能见到对方,戚鱼几乎不多想就点了头,还想找话题聊, 听虞故峥似乎是轻轻笑了一声。
“好好休息。”虞故峥道,“我在这里。”
眼前一片漆黑,戚鱼看不见虞故峥的神色, 但对方说话时的音色低缓,覆着自己眼睛的动作接近温存。
鼻间淡淡的沉香味道很好闻,静心安神,她逐渐放心阖眼。
一晚上浑浑醒来好几次。戚鱼烧得迷糊,不是渴醒就是热醒,渴醒的时候似乎有人给她递水,热醒那几次,她无意识攥握着对方温凉的手指,又沉沉睡过去。
期间戚鱼短暂清醒过一会儿,虞故峥真的坐在床边,容色沉静,正低眼看电脑屏幕。
翌日醒来,卧室里暖气开得很足,四周安静无人。虞故峥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戚鱼坐起身,感觉已经烧退,整个人神清气爽。她在床上默默杵了会儿,又揭下额头上的退烧贴,直接穿着睡衣下床。
昨晚虞故峥送的鲸鱼项链还在,戚鱼伸指碰了碰脸颊,心跳怦然作响,将项链盒一并收好。
手机屏幕上有一些消息通知,其中几条来自戚明信。
戚明信被查出肝癌早期,为此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