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成解释几句,今天原本预订了市中心某顶层餐厅的景观位,要给她过生日。
戚鱼转过头,湿漉漉的眼睛微亮,小声开口:“我也没有特别难受,还可以……”
“别动。”
扎针的伤口已经凝血了,虞故峥注视须臾,随手将戚鱼挽起的毛衣袖子放下,全程动作容色未改,垂着的眼被长睫阴影遮覆住,像是神色不兴,似乎又不是。
等化验单出来,戚鱼拿着单子去开药。
“抵抗力低下引起的上呼吸道感染。”医生边签单子边道,“你喝过酒,青霉素和头孢这些我就不给你配了。”
医生配了一些基础药,嘱咐几句,建议戚鱼回去做物理降温,多注意休息。
戚鱼在回去的车上吃了药,那阵颠倒的晕劲还没过,一路犯困。车开进别墅时,庄成见虞总抱着戚小姐上楼,掂量着今晚应该没他什么事了,跟司机闲聊抽完一支烟,一道离开。
昏昏沉沉一晚上,戚鱼窝进被子里的时候困得就要睡着,瞅见虞故峥还在床前,揉了下眼睛让自己醒神。
“您等下还有事要忙吗?”
虞故峥并不接这句,却问:“今天是你的生日,有想许的愿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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