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盖在桌面上。
“几点了?”酒过一巡,郑司佳问。
“还早啊,才九点多,你们还要喝什么?”
“我不喝了。”戚鱼看着有点困顿,放下酒杯,开口回,“我现在有点晕。”
“啊?宝贝你喝醉了?”乔文文惊诧。
戚鱼只喝了两杯酒,最多也就是乔文文和郑司佳把自己的酒给她尝了两口。
好像是醉了,浑身发着酒热,眼睛湿漉漉的,连脸颊都泛着红,跟身上那件白色毛衣一对比就更明显了。
戚鱼一醉就犯困,去了趟卫生间,走路软得如同踩着棉花,又热又晕,乔文文一看不行,三人提早收场,准备回寝室。
酒保带酒水单过来,戚鱼拿起手机想付款,却见屏幕上有一个虞故峥的未接来电,一下清醒了许多。
顾不上付款,回拨响了几秒,对方接起。
酒吧的乐队声很大,戚鱼往门口走,慢半拍道:“刚才我的手机静音了,没看到您打的电话。”
“在哪里?”那边虞故峥的声音传来,泠泠如碎玉,说不出的令人舒服,“我来接你。”
半小时后,宾利停在酒吧巷口。
庄成下来开车门,乔文文两人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