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的乐趣可能在于排布和掌控,但这次是破例中的破例了。
戚鱼睡得感觉有些冷,模糊睁眼的第一面,看到的是虞故峥弧度分明的下颌,离得很近。
她正被虞故峥横抱出车,仰着脸瞅了会儿,伸手抱住对方的脖颈。
虞故峥垂眸看戚鱼一眼:“还疼么。”
“有一点疼……不过没有刚才那么疼了。”戚鱼摇了摇头,才发觉手腕已经被纱布细致缠起来了,小声问,“这是您包扎的吗?”
虞故峥默认,没接话。
戚鱼看了片刻包扎的伤口,默默补一句:“我睡着了,没有感觉到。”
“脚是怎么伤的?”虞故峥问。
“今天下午跑步的时候扭到了。”戚鱼如实回,“我参加了学校运动会,但只有第五名。”
虞故峥淡淡评价一句:“逞强。”
这句话音色格外低缓,话里听不出责怪,反而好像有几分纵容的意思。戚鱼仰着脑袋看了会儿,倏然侧过脸往虞故峥肩膀处埋了下,抿出一个酒窝,没吭声。
庄成给两人打着伞,边走边报告今晚这事的处理结果,三人进别墅时把佣人吓一跳。看着虞故峥已经抱着戚鱼上楼,径直进了女主卧,佣人